江春入旧年前一句是什么

江春入旧年前一句是什么

作者: 一盏茗

言情小说连载

《江春入旧年前一句是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裴钰林文讲述了​我心悦状元本来就要成亲一觉醒来却穿越到三年和丞相那个死对头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他一手搭着我的后一手勾缠着我的头本该清冷无欲的脸笑得暧昧又邪我大惊失一巴掌扇过丞相捂着被打偏的半张慌乱道: 娘为夫刚可是弄疼你了?1我睁开眼发现被人紧紧抱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某个部位传来难以言说的感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昨我和新晋状元郎相约到郊外赏从诗...

2025-05-23 19:13:43
我心悦状元郎,本来就要成亲了。

一觉醒来却穿越到三年后。

和丞相那个死对头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他一手搭着我的后腰,一手勾缠着我的头发。

本该清冷无欲的脸笑得暧昧又邪气。

我大惊失色,一巴掌扇过去。

丞相捂着被打偏的半张脸,慌乱道:

娘子,为夫刚才,可是弄疼你了?

1

我睁开眼睛,发现被人紧紧抱着。

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某个部位传来难以言说的感觉。

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昨天,我和新晋状元郎相约到郊外赏花,从诗词歌赋谈到男欢女爱。

他红着脸将祖传玉佩交到我手上:

静欢,明日我便让人到府上提亲,凤冠霞帔彩礼嫁妆皆随你的心意,我们以后夫妻恩爱,白首不离。

我迎上他白皙俊秀的脸庞和深情缱绻的目光,一颗心怦怦直跳。

回来便做了一晚上春梦。

梦里的他热情大胆,百般花样,全然不似平时般拘谨刻板,让人难以招架。

直到现在,我腰上还酸疼得厉害。

我声音沙哑地开口: 你也太……

一抬头,迎上的却是与梦里完全不同的一张脸。

我大惊失色,瞳孔骤缩。

躺在我枕边的,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状元郎林文正,而是我的死对头裴钰

他跟我同样衣衫不整,胸前露出大片肌肤,左手搂着我的腰肢,右手食指缠着我的头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

一双妖孽般的瑞凤眼勾起,看上去慵懒又满足。

我寒毛直竖,一下子清醒了

甩手就是一巴掌:

裴钰,你大胆

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念头。

我府上戒备森严,裴钰是怎么进来的?

他跟我不是一直不对付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难道他想用这种阴损的方式折辱我,以报多年不睦之仇?

裴钰被我打偏了脸,白玉般的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

他愣了一下,茫然又慌乱地望向我:

娘子,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对不住,我下次小心些……

陌生的称呼再次让我的头皮炸开。

娘子?

他向来只会连名带姓地喊我江静欢,或者阴阳怪气地喊我江大人,从来不会用这种暧昧渗人的语气跟我说话,更不敢逾矩挑逗。

被子顺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落。

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住,却发现——

被子不是我的被子,床不是我的床,就连这个房间也是陌生的。

裴钰倾身靠近,伸手想要抓我:

娘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喊郎中?

我咆哮着把枕头砸过去:

闭嘴,滚

2

裴钰在我暴躁的情绪下不得不暂时离去,吩咐小翠进来照顾我。

虽然一切都很不正常。

庆幸的是,小翠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小翠。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大人,你和裴相已经成亲快三年了,当然住在一起。

你和林大人早就掰了啊,他本来答应上门提亲,但是听信别人的闲言碎语,对你产生了一些误会,后来你就跟裴相成亲了。

你和裴相以前是冤家,但成亲不久后就变得如胶似漆,感情可好了呢……

从小翠的只言片语中,我终于弄明白。

我穿越到了三年后,昭宁十一年。

裴钰已经从当年的户部尚书升至宰相,我也从当年的翰林院编纂成了太傅,是本朝职位最高的女官。

可是没有嫁给心爱之人,我心里堵得厉害:

你说林文正当年没有来提亲,是因为听信了别人的闲言碎语,谁嘴巴那么碎?

小翠扯了扯唇: 是裴相……

裴相把你养梨园戏子的事告诉了林大人,林大人误会你豢养小倌儿、行为不检,这才取消了婚约。

我握紧拳头,咬牙问:

那我怎么会嫁给裴钰?我脑子被驴踢了吗?

小翠咽了口唾沫:

是你自请嫁给裴相的,你说,既然自己不能嫁给心仪之人,也绝不能让裴钰遂了心愿。

我点点头,这也符合我的性格。

早就听闻裴钰有一心爱女子。

我明里暗里做过很多调查,也没查出那倒霉姑娘是谁。

怀疑过夕颜郡主,后来又觉得不太像。

反正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我。

为了报复,我号称爱慕裴钰多年,此生非他不嫁,跑到陛下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终于求来一道赐婚恩旨。

裴钰当时也在场,大概是过于震惊的缘故,竟然忘了当场拒绝。

至于后来为什么跟他冰释前嫌,莫名其妙地变成恩爱夫妻,小翠也说不上来:

大人和裴相的房中之事,奴婢也不是样样都清楚的。

我沉思许久。

那大概是我忍辱负重、迷惑裴钰的手段。

也可能是被裴钰强迫。

这个禽兽

难以想象我这三年受了多少委屈

记得那年科考后,诸位中榜的学子进宫面圣,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最年轻的状元郎。

林文正迈着好看的四方步,晨曦洒落在他的宽袖红袍上,整个人气质儒雅,意气风发。

后来林文正在诗会上一举夺魁,打败了往年占据榜首的裴钰,更让我刮目相看。

一见钟情,大概如此。

我好不容易创造机会走近他,一点一点俘获他的心。

却在即将达成心愿时,被裴钰这个小人给毁了

一想到这里,我怒火蹭蹭地往上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才过了三年而已。

我一定要让裴钰后悔惹了我

3

裴钰推门进来,看到我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梨花木椅上,松了一口气。

我轻扯他的衣袖,一脸无辜:

夫君,刚才吓到你了吧,你会怪我吗?

裴钰顺势将我拥入怀中,语气温柔;

我的错,是我太孟浪了,你打我骂我都使得,怎么能怪你?

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动声色道:

离天亮还早,还能再睡两个时辰,我帮你宽衣吧?

裴钰愣了一下,没有多想,乖乖展开双臂。

我很快就给他扒完衣裳,只留一套单薄的中衣。

这个狗东西还趁机占我便宜,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我强忍不适,伸手蒙住他的眼睛,娇声道:

夫君坐在这里别动,闭上眼睛,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

裴钰面带微笑,毫不设防:

听娘子的。

我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快速退到门外,从外面落锁。

初春的天气,夜里仍是寒凉。

在他进门之前,我就已经让小翠把被褥衣物都搬走了。

还特意把院里的下人支走,吩咐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来打扰我和裴钰。

裴钰在身后把门敲得咣咣响:

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静欢,江静欢,你今晚很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回头,冷笑一声后,扬长而去。

一觉睡到天亮。

我睁开眼睛,发现裴钰正坐在床边,神色不明地望着我。

他一夜没睡,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一丝褶皱,只是眼下一大片乌青。

被我这么耍弄一遭,他定然不会放过我。

我身体后仰,下意识做出防御姿态,:

裴钰,你想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伸手帮我把被角掖好:

娘子,今日不用上早朝,你可以再躺一会儿。

咱们约好,夫妻之间有问题要及时沟通,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至少该让我知道错在哪里。

我错愕地望着他,一时难以适应这样的态度。

没有我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倒先反省自己的错误。

好啊,笑里藏刀。

跟我来阴的。

我冷嗤一声,索性把话挑明:

裴钰,你该明白,我根本不想嫁给你。

这三年我一直在跟你演戏,有时候演得太投入,可能连自己都骗进去了,我不想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到此为止吧。

……

裴钰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

我深吸一口气,把每个字咬得分外清晰:

我说,我讨厌你,嫁给你是为了报复你,我受够了,你也别跟我玩假惺惺这一套,很恶心,听明白了吗?

被我毫不留情地戳穿,裴钰眼底的光芒尽数散去。

那张俊美无铸的脸血色尽褪,像失了神一般。

半晌,他茫然地眨眨眼,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掀被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婢女将一瓦罐鸡汤端在我面前:

夫人,趁热喝吧。

我心里正不爽,不悦道: 我说过喝这个吗?

婢女连忙跪下解释:

夫人恕罪,大人说您夜里手脚冰凉,特意吩咐膳房每日早早煨上一碗,里面放了红枣、党参、当归、黄芪,您一直喝着的。

裴钰没有说话,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痴痴地望着我。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底气不足:

本官不喝,以后也不必再做。

我一甩长袖,头也不回地离开裴府。

4

回到江府后,我不禁眼前一黑。

府宅被拆了,没有一间屋子是能住人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踉跄几步,捂着心口问。

小翠道:

大人,您拿出这些年攒的万两银子,要把府上翻修一遍,裴相还给您添了六万两。

那我们住哪?

我们一直住裴府,但是现在……

小翠低下头,渐渐没声儿了。

主仆俩人站在废墟一般的土地上面面相觑。

不多时,天上下起濛濛细雨。

明明昨夜我还在自己府上吃饭睡觉,一觉醒来却时移世易,倒江翻似烂柯人。

我留恋地抚摸着府上的一砖一瓦,熟练地走到自己的闺房,却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那人背影清瘦,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细雨打湿儒雅的长衫,却恍若未觉。

昨日在桃花树下定下终身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惊喜开口: 林大人?

林文正迟疑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转过身:

江大人,你怎么来了?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有点傻,尴尬笑道:

对,这是你府上,抱歉,是我糊涂了。

这回轮到我问:

所以,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文正眉宇间闪过几丝哀愁,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物:

昨晚途径此处,捡到一块废弃的砚台,想着是你从前用过的,便自作主张收着了。

昨晚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这里会不会还有你别的东西,若能留着也能当个念想,所以不到天亮便又来了……

我望着他手上的东西,半是感动半是心酸。

那是我早年弃用的砚台,随手放在池塘边上,历经日晒雨淋,如今被他擦洗地光亮如新,用手绢仔细地包好,当珍宝一样收藏着。

我心情复杂: 一眨眼三年了……

三年了,时移世易,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怎样跟他相处。

却没想到,随口一句感慨像小火苗点燃了他眼底的希冀。

他激动地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

静欢,这三年你也没有忘记我们的感情,对不对?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答应你上门提亲第二天却反悔了,还对你说了那样的重话。

这三年我一直生活在懊悔中,你知道的,当年都怪裴相使诈,故意让我误会你……

他手心的温热将我层层包裹,眼底是化不开的爱恋与不舍。

我正想问他这三年发生的许多事。

林文正却忽然撒开我的手,直直地望向我身后。

我随着他的目光转身。

细密的雨丝里,裴钰手撑一把竹伞,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天青色的锦袍穿在他身上像一幅江南水墨画,清冷卓然。

只是脸色铁青,阴沉地吓人。

5

林文正愤愤地看了裴钰一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裴钰径直走到我身边,把伞举过我头顶:

娘子,下雨了,别着凉。

我眯起眼睛: 你跟踪我?

没有。他语气平静,猜想你回江府了,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碰上了闲杂人等。

他把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冲林文正冷笑:

林大人就要跟夕颜郡主成亲了,不把心放在郡主身上,怎么跑到我娘子府上了?

就算是一方砚台,不告而取谓之窃,惦记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脑子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稳。

林文正要跟夕颜郡主成亲了?

昨天我还在幻想着与他成婚后的美满幸福生活。

一眨眼却已经过了三年。

本想着跟裴钰和离后,能与他再续前缘。

现在却是不能了。

我没注意到裴钰此刻看我的表情。

只觉得心底有一道湿意滑过,冰冰凉凉。

俩人还在争执不休。

林文正恨声道:

裴相当年为了得到静欢,暗中使阴险手段,又岂是君子所为

裴钰脸上没有一丝羞愧:

就算是本相有意为之,如何?

全京城都知道,静欢主动请陛下赐婚与我成的亲,劝林大人以后离得远些,别连累了我家娘子名声。

他表面笑得云淡风轻,却显摆似的故意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挣开。

林文正看不惯他这副小人得志的神色,气得拂袖而去。

我烦躁地挣开他的手,一巴掌扇过去:

裴钰,你要不要脸

裴钰无视被打疼的半边脸,深吸一口气。

垂下眼睫,深深地望着我:

静欢,你突然对我态度大变,是因为林文正吗?

是不是他先勾引的你?

还是你有什么苦衷?

我痴痴地望着林文正离开的方向,感觉整颗心都被掏空了。

根本听不进裴钰说的什么。

斜风细雨吹在脸上,身上的衣衫似乎薄了些。

裴钰用拇指一点点摩挲我眼角的水渍,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起:

娘子,你在想林文正吗?

我长呼一口气,忽然觉得好累。

后退两步,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他:

裴钰,我不想跟你斗了。

我们和离吧。

我朝不像之前那些朝代,要求女子必须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女子和离后可自由婚嫁。

何况我乃当朝太傅,有钱有权,是否成亲影响不大。

裴钰的话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

他脸色阴鸷,我能感受到他压抑嗓音下的暗潮涌动。

我苦笑一声: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不必这么认真吧。

还是你怕和离影响官声?

裴钰眉头紧皱,不自觉地将我的胳膊捏得生疼:

姓林的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我们三年的夫妻感情,你全然忘了?

静欢,我知道这三年不是假的,我不信……

我无奈地拂开他的手:

你爱信不信,不和离也没关系,以后大家各过各的,你别来烦我了。

我得找个地方静静,尽快适应这三年的变化。

刚转身走了几步,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起。

裴钰扔了伞,额前几缕碎发沾湿清俊的脸庞,轻薄春衫隔不住他的体温。

他紧紧箍着我的身子,喉结滚动:

哪也不许去,跟我回家。

放开我

不放。

我从来不知道裴钰有这么大的力气,在我的极力挣扎下,硬生生把我抱进裴府的马车。

他俯身狠狠堵住我的唇。

我脑子嗡的一声。

不知道自己这三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跟他相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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