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不当也罢宴会后续

侯门主母不当也罢宴会后续

作者: 吃脆皮烤肉

言情小说连载

《侯门主母不当也罢宴会后续》男女主角沈纾拾是小说写手吃脆皮烤肉所精彩内容:腊月二十小年北风卷着雪沫呜咽着拍打在永宁侯府破败的窗棂屋里没有炭冷得如同冰沈纾蜷在硬邦邦的木板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薄曾经明艳不可方物的国公府嫡如今只剩下一把枯她剧烈地咳嗽肺叶像是破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嘶她知自己快死弥留之前半生的画面走马灯般在眼前闪出身显父母宠外祖家更是军功赫赫的镇国公她曾是京城最耀眼的明...

2025-11-13 04:38:16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北风卷着雪沫子,呜咽着拍打在永宁侯府破败的窗棂上。

屋里没有炭火,冷得如同冰窖。

沈纾蜷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

曾经明艳不可方物的国公府嫡女,如今只剩下一把枯骨。

她剧烈地咳嗽着,肺叶像是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嘶鸣。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弥留之际,前半生的画面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出身显赫,父母宠爱,外祖家更是军功赫赫的镇国公府。

她曾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却偏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看上了当时还是落魄世子、靠着祖上荫封才得了个侯爵的陆衡。

为了他,她忤逆父亲,不顾外祖和姨母的劝阻,带着足以养活十个永宁侯府的丰厚嫁妆,义无反顾地嫁了进来。

婚后,她用自己的嫁妆填补侯府的亏空,供养他上下打点,让他重振侯府门楣。

她孝顺刻薄的婆婆,善待刁蛮的小姑,甚至接纳了婆婆那个总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娘家侄女赵婉儿。

可换来了什么?

换来婆婆理所当然的索取和刻薄打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的就是我陆家的!”

换来小姑陆灵儿嫉妒的嘲讽:“嫂子出身好又怎样,还不是得伺候我哥哥和我娘?”

换来赵婉儿表面恭敬,背后与陆衡眉来眼去,甚至在她病重时,己然以侯府女主人自居。

换来陆衡这个她倾尽所有爱过的男人,在她人老珠黄、嫁妆耗尽后,冷漠地说:“沈纾,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当年国公府千金的气度?

安心养病吧,别再给侯府丢人了。”

“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肮脏的衣襟。

恨!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膛!

她恨陆衡的无情无义!

恨婆婆的贪婪刻薄!

恨小姑的白眼狼行径!

恨赵婉儿的虚伪阴险!

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有眼无珠!

恨自己引狼入室!

恨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辜负了真心疼爱她的父族和外祖家!

听说父亲因为她执意下嫁,气得与她几乎断绝关系,郁郁寡欢……外祖家也因此蒙羞……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她定要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血债血偿!

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那轮被乌云半掩的、凄冷的月亮。

剧烈的头痛像是要炸开。

沈纾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

入目是熟悉的拔步床,挂着淡紫色的鲛绡纱帐,帐顶缀着精致的玉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她最喜欢的冷梅香。

身下是柔软光滑的锦被,触手生温。

这不是她刚嫁入侯府时,居住的“锦兰院”吗?

她挣扎着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白皙,纤细,带着健康的光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是后来那双因为操劳和病痛而枯瘦如柴、布满薄茧的手。

“夫人,您醒了?”

一个穿着青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走进来,脸上带着欣喜,“您昨日偶感风寒,发了热,可吓死奴婢了。

现在感觉可好些了?”

是拾翠!

她从国公府带来的,后来为了护着她,被陆灵儿寻了个错处活活打死的忠心的丫鬟!

沈纾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日……是什么日子?”

“夫人,您烧糊涂啦?

今儿个是嘉明三年,六月初八呀。”

拾翠一边拧了温热的帕子递过来,一边絮叨,“老夫人那边传了话,说您既然身子不适,今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让您好生歇着。”

嘉明三年,六月初八!

她记得这个日子!

这是她嫁入永宁侯府的第二个年头。

前一天,婆婆陆老夫人以“侯府开销大”为由,暗示她拿出嫁妆填补公中账房的亏空。

她当时心软,答应了,第二天就因为思虑过重加上夜里着了凉,病了一场。

就是从这次开始,侯府上下吸食她嫁妆的行为,从试探变成了理所当然!

沈纾接过帕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温热的触感真实地告诉她——她不是在做梦。

她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时候!

老天有眼!

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歇着?”

沈纾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将帕子丢回盆里,溅起些许水花。

“婆婆体恤,我这做儿媳的,更不能失了礼数。”

她掀被下床,声音沉稳有力:“拾翠,更衣。

梳妆。”

拾翠愣了一下,总觉得今日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说不上来,就是眼神……不再是往日那种带着些许忧郁和柔顺,而是变得……锐利,通透,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冽。

沈纾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年轻、饱满、艳光西射的脸。

真好,一切都还未被摧毁。

她挑了一件石榴红遍地织金缠枝莲的褙子,下配月白色马面裙。

颜色鲜亮,气势夺人。

又让拾翠梳了个高髻,戴上一套赤金红宝石头面。

镜中人顿时雍容华贵,气场全开。

“夫人,这……是不是太隆重了些?

老夫人平日不喜奢华……”拾翠有些犹豫地提醒。

以前的夫人为了迎合侯府的“清贵”家风,总是穿着素净。

“哦?”

沈纾拿起一支金镶玉步摇,斜插入鬓,语气淡淡,“我沈纾是国公府嫡女,镇国公的外孙女,贵妃娘娘的亲外甥女。

穿金戴银,是我的本分。

何须看他人眼色?”

拾翠眼睛一亮,只觉得这样的夫人,才真正配得上她那尊贵的出身!

带着拾翠和另一个大丫鬟鸣玉,沈纾不紧不慢地朝着陆老夫人所居的“松鹤堂”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们见到盛装而来的沈纾,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纷纷避让行礼,窃窃私语。

“夫人今日……好生威风!”

“是啊,这通身的气派,比宫里的娘娘也不差什么了。”

“以前总觉得夫人性子太软和了些……”沈纾充耳不闻,径首走入松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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