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穿之复原txt

慢穿之复原txt

作者: 西西的橙子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慢穿之复原txt》,主角林圆林圆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幽蓝的火光漫过指尖记忆突然像浸了老屋老棉絮的糖软乎乎裹着甜漫进林圆心她好像又坐在老屋那把藤椅椅面磨得发是赵爷爷年轻时亲手编阿桃抱着缠满青丝线的线小脑袋轻轻靠在她膝辫梢的红绸带蹭过她的手软声软气地撒娇:“阿绣朵小雏菊就跟奶奶种在墙根的那丛一样——去年秋天你黄灿灿连路过的张太太都问在哪买的花籽”话音还没青砖铺的院巷里就飘来绿豆汤的清赵...

2025-10-19 23:15:54
幽蓝的火光漫过指尖时,记忆突然像浸了老屋老棉絮的糖水,软乎乎裹着甜意,漫进林圆心里。

她好像又坐在老屋那把藤椅上,椅面磨得发亮,是赵爷爷年轻时亲手编的。

阿桃抱着缠满青丝线的线轴,小脑袋轻轻靠在她膝头,辫梢的红绸带蹭过她的手背,软声软气地撒娇:“阿姐,绣朵小雏菊吧,就跟奶奶种在墙根的那丛一样——去年秋天你看,黄灿灿的,连路过的张太太都问在哪买的花籽呢。”

话音还没散,青砖铺的院巷里就飘来绿豆汤的清甜。

赵奶奶端着个描青边的白瓷碗走过来,碗底裹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帕子防烫,帕角还绣着朵小小的雏菊——是她年轻时的手艺。

老人家笑纹挤在眼角,像盛着满院的阳光:“刚晾温的,不烫嘴了。

你俩分着喝,阿桃上次还跟我闹,说阿姐上次喝得多,这次要多给她留两勺呢。”

林圆伸手去接,指尖还没碰到碗沿,又看见赵爷爷蹲在不远处的银杏树下。

那棵银杏树是民国初年栽的,枝桠遒劲,这会儿还挂着几片未落的叶子。

赵爷爷捏着片完整的银杏叶走过来,叶边泛着浅黄,他递到阿桃面前,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和:“丫头,这个压成书签最好。

夹在你那本《儿童画报》里,能留到冬天——等开春你翻书,一看见它,就想起今年秋天咱们一起捡叶子的日子了。”

“都是假的。”

冰冷的金属音突然撞进脑海,像块冷硬的银元砸破了暖融融的梦境,“这些不过是民国旧时光的幻影,是循环用来勾着你的念想。

删了这些记忆,你就能彻底醒过来,不用再困在这些早就消失的日子里。”

林圆猛地回神,寒风裹着老屋特有的桂花香扑在脸上,才发现自己还蹲在老屋后院的桂花树下。

指尖贴着块埋在土里的旧木牌,木纹里嵌着经年的灰尘,是民国二十三年那场暴雨后,泥土渗进缝隙留下的痕迹。

木牌上的青铜符号被雨水浸得发暗,可触到的瞬间,却烫得像灶台上刚取下的铁锅。

这是她在这个“守着老屋”的世界住到第二十二年时,帮阿桃给雏菊翻土时挖到的——那时阿桃己经从扎羊角辫的小丫头,长成了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能帮赵奶奶煮绿豆汤,还会学着她的样子,在帕子上绣小小的雏菊,说要给赵爷爷缝在袖口当装饰。

“不删呢?”

她的声音裹着点颤抖,指尖却把木牌攥得更紧,指节都泛了白,没松半分劲,“我想记着她们——记着阿桃第一次绣成雏菊时,举着帕子跑遍整条巷的模样;记着赵奶奶冬天给我缝棉鞋,说‘丫头脚小,买的鞋总不合脚’;记着赵爷爷教我写毛笔字,说‘民国的姑娘,也得认几个好字’……这些日子,我不能删。”

话音刚落,木牌上的青铜符号突然窜起幽蓝的火光,烫得她指尖发麻,几乎要握不住。

那个没有源头的声音沉了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循环会接着转,下次睡着你就会进入第十三个世界,再重新走一遍生老病死。

你在老屋记的事越多,就越容易分不清——你会以为自己真的是民国二十五年住进老屋的姑娘,忘了现实里的世界最后彻底困在里面,再也醒不过来。”

林圆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在梦里绣过阿桃喜欢的雏菊,针脚从歪歪扭扭到整齐细密,阿桃总说“阿姐绣的花,比巷口绣坊的还好看”;接过赵奶奶递来的热汤碗,掌心总留着蓝布帕子的软和,冬天时帕子还带着灶火的温度;帮赵爷爷捡过银杏叶,指尖蹭过叶子的纹路,粗糙又温柔,赵爷爷说“这叶子跟老屋的日子一样,看着普通,却经得住琢磨”。

每个细节都细得像刻在骨子里,怎么可能说删就删?

如果真的删了这些记忆,她就成了没有这些温暖的“林圆”——可阿桃凑在她身边的软语、赵奶奶裹着帕子的碗、赵爷爷递来的银杏叶,明明是她在孤孤单单的日子里,最软的那层垫,是撑着她在现实里熬过一个又一个加班夜的劲。

这时,青铜符号突然亮了下来,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

林圆恍惚间又听见了阿桃数着雏菊花瓣的声音,“一、二、三……阿姐你看,这朵有八片花瓣呢,奶奶说八瓣的雏菊能带来好运气”;听见赵奶奶搅着绿豆汤的声响,勺子碰着描青碗沿,“叮叮当”的脆,混着灶火“噼啪”的响;还有赵爷爷捡银杏叶的沙沙声,混着祖孙三人的笑声,绕在耳边散不开——阿桃的笑像刚剥开的糖,赵奶奶的笑像晒过太阳的棉絮,赵爷爷的笑像老茶里的回甘。

幽蓝的火光慢慢暗下去,只剩桂花落在老屋青砖上的轻响,她闭着眼,把木牌攥得更紧,心里的答案像墙角的雏菊一样,慢慢舒开了花瓣——她不散,就算困在循环里,也想守着这老屋的暖。

下一秒,青铜符号突然炸开亮白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等她再睁开时,老屋的青砖、院角的银杏、手里的木牌全都没了——只剩出租屋惨白的天花板,晨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像刚下过的雨。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掌心仿佛还留着青铜符号的烫,和梦里绿豆汤的甜。

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腹只有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没有绣针戳出的小印,也没有捡银杏叶蹭出的细痕——这是现实里的手,是每天对着电脑屏幕改错别字、对着书稿核对标点的林圆的手,是冬天握着凉咖啡杯、夏天攥着冰可乐罐的手,从来没有接过裹着蓝布帕子的热汤碗。

相关推荐
  • 聊天记录渣男翻车
  • 不做二选一的说说
  • 腐化雕像作用
  • 真千金的娘亲
  • 不妙她们都在觊觎我绯色回响
  • 头衔零冠词
  • 高考作文高速公路事件
  • 我做大哥很多年是哪首歌的词
  • 人在末世漫画
  • 十年一遇黄梅季节
  • 十年一遇降雨标准
  • 十年一遇大风